







我查出绝症的那天,妻子在办公室里抱着小鲜肉亲吻。
我漠然离开,送了她一纸离婚协议书。
她以为我故意演戏,无所谓了,反正我马上就要死。
我死后,妻子杀了欺辱过我的人,跪在我坟前忏悔。
1
医生告诉我,我只剩最后两个月的生命,问我要不要进行化疗。
我闭上眼,想到了妻子柳依依,对医生摇了摇头。
从医院出来,我精心熬了碗鸡汤,送到柳依依办公室门口。
推开门,看到我那倾国倾城的妻子,双手搂着一个青年的腰,正在热烈亲吻。
也许是我的出现打扰了她的雅兴,柳依依有些不满的转过头,质问我,“你怎么来了?”
说话时,她的手仍然放在青年腰上,丝毫不避讳。
呵呵,我怎么来了?
柳依依胃不好,经常忘记吃饭,我只是想在临死前,给她送一次饭而已。
我将装着鸡汤的保温盒放在地上,视若无睹的转身离开。
2
我和柳依依相识在大学,从校服到婚纱,经历了七年的爱情长跑。
当然所谓的爱情,也只是我单方面的认为。
柳依依是柳氏集团的千金,追求者如过江之鲫,而我只是一个农村出来的小伙,要不是有一次跳江救人,也不会和柳依依有这段婚姻。
或许柳依依从始至终就没爱过我,她只是想报恩。
为了能给她幸福,我不惜成为柳家的赘婿,当牛做马伺候她。
在柳依依公司创立的初期,为了给她筹足资金,我甚至偷偷去卖血。
这件事柳依依至今不知情,而我的身体,也是在那个时候垮掉的。
慢慢的变成了胃癌,无药可救。
本以为柳依依是我要守护一生的女人,没想到最终还是败给了现实,败给了这个叫许文涛的青年。
许文涛是我们的学弟,比我们小几届,也是我们共同资助的贫困生。
柳依依真正喜欢的是他,一个我曾经当作弟弟的白眼狼。
没有太多的心痛,反正我就要死了。罢了,成全他们吧。
3
回到家我开始收拾东西,这个家有我和柳依依太多的点点滴滴,每收拾一件物品,都能冒起我和柳依依的美好回忆。
我把行李箱刚塞满,卧室的门打开,柳依依带着许文涛回来了。
看着地上的行李,柳依依冷着脸,“老公,别闹了好不好?你以为离家出走,就能威胁到我吗?”
我没理她,继续整理房间的东西。
这里什么我都可以留下,唯独母亲的遗物必须带走。
母亲以前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因为车祸离开了人世。
她生前总夸柳依依是个好儿媳,可她死的时候,柳依依都没过来看一眼。
“老公,我和文涛真的没什么!刚才是公司准备拍一部短剧,里面有接吻的戏,我和文涛在练习,那些都只是借位……”
“行了,打住!”
我没有精力去关心所谓的真相,我累了,现在只想离开。
胃里痛的翻江倒海,手上也没有太多力气,母亲生前用过的手机突然滚落出去。
我伸手去捡,许文涛一脚踩在我手上,咔擦一声,我听到按键手机碎裂的声音。
同时碎掉的,还有我的心。
那是母亲留给我的唯一遗物,里面有母亲生前最后一段通话录音,也是我唯一能够听到母亲声音的物件。
现在,这最后的念想也破灭了。
“不好意思,哥,不小心踩到你了,手不疼吧?”许文涛脸上阴恻恻,目光深邃的冷笑。
我痛到无法呼吸,狠狠将手从他鞋底抽出,望着地上破裂的手机屏幕,对母亲的思念如洪水般泛滥。
妈,你在泉下还好吗,儿子马上要来陪你了。
生前没能尽孝,死后也没能给你立个好点的碑,我这一生可真够窝囊啊。
由于我抽手的力气很大,许文涛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头碰到墙壁,柳依依赶紧将他扶住。
“文涛,你没事吧,要不要紧?有没有擦伤?”
柳依依目光中展现出来的温柔,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
她关怀体贴的检查完许文涛的伤势,又转过头来指责我。
“陈默,你发什么神经?怎么能这么用力推文涛呢?我知道你有气,可他只是个孩子啊!”
“姐,我没事,哥也不是故意的。”
许文涛帮我说好话,好像真的是我推倒了他。
他的演技很好,这点我早就见识过了,不过我没工夫陪他演戏,我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
咳咳!
剧烈的悲痛让我猛地咳嗽,咳出来一大口鲜红的血。
许文涛指着我,一脸戏谑说,“好浓的西瓜汁味,哥你可真是下血本了,精彩精彩。”
柳依依瞪了我一眼,眼中充满鄙夷,“陈默,用这种方式博同情,你可真够不要脸的!”
我没理会他们这对恩爱的情侣,拖着行李箱疲倦的走出了家门。
4
从第一天见面算起,我和柳依依相识了七年。
在这七年里,我恨不得把命都给她。
我曾经靠着真诚和努力,打败了那么多柳依依的追求者,成功和她迈入了婚姻的殿堂。
最后我没想到,竟然输给了许文涛,一个我资助四年的白眼狼。
我和柳依依事业有成之后,回到母校故地重游,在食堂吃饭时偶然认识了一位学弟。
当时他特别可怜,每顿饭只吃两个馒头,我一时善心大发,对柳依依说,要不我们资助他吧。
柳依依同意了,她本就心地善良。
后来这孩子四年的学费,全部都是我出的。
毕业之后,我甚至帮他安排工作,让他进了我和妻子的公司。
没想到他和妻子越走越近,我反倒成了那个局外人。
母亲出车祸的时候,临死前一直叫着儿媳的名字,希望能见上柳依依一面。
我抱着母亲血迹斑斑的身体,拨通了柳依依的电话,电话那头的柳依依却说,“我正在陪文涛过生日,陈默,别捣乱行吗?”
我那时候的心仿佛被刀扎一般,心脏变成了一滩滩肉泥。
“柳依依,妈出车祸了,临死前只想看你一眼,你还有没有良心?”
“陈默,你可真够恶毒的,为了骗我回去,连这种谎话也编的出来!”
“我没有骗你,妈真的出车祸了,求求你过来一趟好不好?”
“陈默,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我不就陪文涛过个生日吗,至于这么小心眼,没事就先挂了!”
我听到电话里柳依依不屑的嘲讽,还隐约听到了她给许文涛唱生日歌的声音。
那一瞬间我的心死了,对爱情最后一点残存的念想也破灭了。
一阵天旋地转之感袭来,我跪在马路边,泪无葬身之地。
母亲弥留之际,只想看一眼她的儿媳,可她的儿媳在给另一个男人过生日。
一个生,一个死。
从此我和母亲天人永隔,对柳依依的爱也彻底覆灭。
5
我坐在酒店的房间里,着手准备离婚协议书。
将打印好的离婚协议书摆放在桌上,我一笔一划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接下来,只需要把离婚协议书寄给柳依依,我们这段婚姻就算结束了。
做完这些,我心痛到难以呼吸,开了瓶红酒决定买醉。
医生反复叮嘱我不能喝酒,到了这种时候,喝与不喝又有什么关系。
我累了,快点离开这个世界也好。
取出红酒刚倒了一杯,房门不知怎么被打开,柳依依和许文涛走了进来。
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你们又来干什么?”
我不想看到这对男女,心里只剩下无尽的困倦。
“我是来还你手机的。”
柳依依走上前,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破旧的手机,“我拿去修过了,里面的东西都保存完好,我知道这手机对你很重要,就给你送过来了。”
我坐着没动,柳依依将手机放在我面前。
我没理会,拿起离婚协议书,递到她面前,“签字吧,我们离婚。”
柳依依有些难以置信,一把推开了我的手,似乎不解气,又狠狠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
“不可能!陈默,你休想!凭什么你说离婚就离婚,我坚决不同意!”
明明都已经不爱我,也有了别的男人,我不理解柳依依为什么不肯和我离婚。
不离就不离吧,反正这婚姻已经名存实亡。
我强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沉声说,“还有事吗,没事可以走了吧?”
柳依依没有离开的意思,四处打量着房间,“我上个厕所不行吗?”
她走进了卫生间,将门关上,也不知道真的上厕所,还是和我怄气。
面前只剩许文涛一个人,身穿名牌,全然没有了当初的落魄。
许文涛微微一笑,坐在我对面,露出了獠牙,“哥,你斗不过我的,依依姐一定会属于我,我一定会娶到她。”
我面无表情,喝了口红酒,“老子供你上大学,帮你安排工作,还让你住进家里,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哥,这都是你自愿的,我有求过你吗?你自己要当傻子,能怪谁?”
“畜生!”
我端起面前的红酒,狠狠泼在了许文涛脸上。
猩红的液体挂满了他整张脸,让他看起来面目狰狞。
许文涛笑着,笑的是那么猖獗,“泼的好,哥,我觉得你不仅该泼我,还应该打我!”
他说完,抓起桌上的红酒瓶,猛地朝脑袋上砸去。
砰的一声!
红酒瓶在他脑袋上开了花,猩红的液体顺着他的脸颊流下,分不清是酒还是血。
我正疑惑他想要干什么,就看见他迅速抓起一片玻璃,狠狠往自己胸口刺去。
“啊!”
撕心裂肺的痛叫声后,我听到了厕所马桶冲水的声音。
这一瞬间,我终于明白了许文涛的用意。
“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打死我!如果能让你消气,打死我吧!”
许文涛捂着胸口,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而这个时候,柳依依正好从厕所里出来。
看到这一幕,柳依依瞳孔放大,难以置信的跑过来,将许文涛抱在怀里。
柳依依眼含泪水,一脸关心的问,“文涛,你没事吧,要不要紧?”
关心完她的小学弟,又怒气冲冲的瞪着我,“陈默,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你真是个疯子!”
她心疼的擦拭着许文涛脸上的酒水,眼睛里的温柔都快要溢出来。
“姐,不怪哥,是我自己不小心扎到了。”
许文涛一脸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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