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小美人，被糙汉宠到孕吐

冲喜的第二天，病秧子老公死了。
我为了在婆家立足，爬上了隔壁知青的床，借种生子。
他一边唾弃我浪荡，一边压着我夜夜笙歌。
我顺利怀孕后，想去父留子。
却不想他上了瘾，夜夜翻墙爬床。
缠绵之际，他附在我耳边坦言。
“其实我不是什么知青，我是当兵的，你愿不愿意和我走……”
我知道，我赌对了。
……
我被爹娘用五十块卖给陈家冲喜。
匆匆拜堂后，我饿着肚子，坐在婚房里等待。
整整两个小时后，陈老大吃饱喝足回到了婚房。
陈老大果然是传闻中那般病秧子模样，脸色惨白，形销骨立。
也许是为了喜庆，他穿了一身红色中山服，衬得原本惨白的皮肤更加骇人，看上去命不久矣。
他快三十岁，好不容易娶了媳妇，开心得很，喝了不少酒，摇摇晃晃地扑向我。
一时间没看清路，他被椅子绊倒，直直躺在地上，没了动静。
我颤颤巍巍地探了探他的鼻息。
陈老大居然死了！
我吓了一大跳，把原先平整的婚服揪出褶皱。
这可完蛋了，陈家本就卖我来冲喜。
冲喜不成，陈老大反而死在新婚夜，陈家可要怪罪我。
不是把我再卖了，就是浸猪笼。
想到村子里那些女人的悲惨遭遇，我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不行！我得想个对策！
今天来吃喜酒的人很多，住在陈家隔壁的知青贺文庭就是其中一个。
我悄悄摸摸溜进贺文庭家里，见他闭着眼躺在床上。
凑近点，我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
贺文庭肯定喝醉了！
这就好办了。
我解开他的衣服扣子，精壮的胸膛上布满伤痕，往下看是分明的腹肌和人鱼线。
我咽了咽口水，解开他的裤子，只一眼我就震惊了。
我没做过那档子事，今天也是第一次见男子的果体，不由得有点愁。
心一横，眼一闭，我爬上贺文庭的身体。
一瞬间天旋地转，我被贺文庭压在身下。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双眼猩红，额头青筋凸起，厉声问。
“谁派你来的！”
我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媚眼如丝，轻吐气息。
“没有谁派我来，贺知青，我倾慕你很久了。”
贺文庭低头，重重地咬了我一口，含糊地说。
“既然送上门，就别怪我不客气！”
衣服散落成碎片，床吱嘎响起来。
我快被烫化了，嗓子已经哑到说不出话，透过泪水，呆呆地盯着贺文庭。
很久很久之后，贺文庭睡着了，我强撑着爬起来，跑回了陈家。
我没有清理身上的痕迹，反而把冷透的陈老大的尸体扒了个精光，拖到床上。
再在他单薄的胸膛上抓出痕迹，手感没有贺文庭的好。
最后把那块染着处子血的布垫在身下。
做完这一切，我已经累得抬不起手，沉沉睡了过去。
我家穷得很，我是老大，下面还有五个妹妹和一个弟弟。
从小，我就洗衣做饭，割草捡柴，一点不如爹娘的心意，就被关在柴房挨冻受饿。
磕磕绊绊长到20岁，就被我爹娘卖给了陈家。
陈大娘第一次见我时，皱着眉，缩着鼻子，嫌弃道。
“一股子狐媚样，净会勾引人。”
那时，我素面朝天，穿着打补丁的旧衣服，低着头不敢说话。
她让我转了一圈，目光在我身上来来回回扫了好多次，像是检验商品一般，然后才满意地点头。
“胸大屁股大，倒是好生养。”
我就被打包送进了陈家给陈老大冲喜。
陈老大的病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用名贵的药材才吊到快三十岁。
寻常人家是不愿意把女儿嫁给随时可以撒手人寰的病秧子。
可我爹娘为了让家里唯一的男娃读书，就把我卖了。
我自然是恨啊，可我更不想家里未成年的妹妹被卖掉。
2
“老大啊，你怎么死了！”
一阵哭天喊地的叫声吵醒了我。
我刚睁开眼睛，就被人抓着头发拖到了地上。
陈大娘扑在陈老大身上痛哭，见我被子下赤着身体，冲过来狠狠扇了我一巴掌，怒骂道。
“我可怜的老大啊，被你这扫把精克死了！”
我抓着唯一蔽体的被子，不敢说话，垂头掩饰眼里的恨。
陈老二贪婪地看着我裸露在外的皮肤，老二媳妇则是瞪着我，恨不得替婆婆继续扇我。
陈大娘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吩咐道。
“把这扫把精浸猪笼了！竟然克死了我的老大！”
我连忙爬过去，抱住陈大娘的腿，哭喊道。
“娘，您别杀我！我们昨晚圆房了，兴许肚子里已经有孩子了，那可是老大唯一的孩子！”
说话间，被子往下掉了几分，露出暧昧的痕迹。
陈大娘不可置信，转头又看到陈老大身上的痕迹，眼里闪过一丝满意，威胁道。
“那就等一个月，你要是骗我，我一定把你扒光了在村里过一圈再浸猪笼，让邻里乡亲都看看你是这样浪荡的女人！”
我抱着被子，弱弱地点头。
陈大娘离开了，老二媳妇看向我的目光里更多了几分嫉妒，然后拉着看呆了的陈老二离开。
我早就听说了，陈老二结婚多年，还没生孩子。
对外说是，现在还要拼事业，不想要孩子分心。
可实际上是生不出来！
陈大娘又不敢怪罪老二媳妇。
老二媳妇本人吃苦耐劳，农忙时候抵得上一个男人，娘家男人多又有钱，得罪不起。
这个家需要一个孩子。
陈大娘想抱孙子，老二媳妇想在婆家立足。
可惜，要被我捷足先登了。
陈老大的丧事办得很简单，没让人来吊丧。
我白天跪在棺材旁守灵，晚上跪在贺文庭的床上承受。
贺文庭大掌拍着我，嘲弄道。
“李知薇，你真浪荡。才死了老公，就迫不及待爬上别人的床。”
我喘着气撒娇。
“贺知青，我真的倾慕你很久了。”
“你疼疼我，也许一个月后，我就要被浸猪笼了，冲喜冲死了老公。”
贺文庭没说话，只是加重了力道。
这天后，贺文庭对我温柔不少，虽然我们只在夜里交流。
每一次抵死缠绵，都仿佛是最后一次。
一个月后，我的月事推迟了。
听到这个消息，陈大娘开心坏了，偷偷找了个赤脚医生给我把脉。
赤脚医生医术一般，只能把出喜脉，却看不出日子。
为了不叫人看出他医术一般，他神神叨叨地说。
“恭喜啊，有孕了。只是日子尚浅，还得小心点。”
陈大娘付了钱，开开心心地拉着我嘱咐了很多注意事项。
末了，我才说。
“娘，我听别人说，头三个月要保密的。况且老大身子不好，我怕这孩子也随了老大……”
陈大娘一挥手，脸上的笑都抑制不住，说道。
“娘听你的，你安心养胎就好，娘保准让我们小孙孙吃得好。”
于是，我开启了舒服的养胎生活。
每天，我只需要吃喝玩乐，保持良好的心情。
除了桌子上肉眼可见的荤腥，陈大娘还会单独给我煮个鸡蛋补身体。
老二媳妇见我面色红润，步伐轻盈，穿的衣服都是颜色艳丽，舒服柔软的。
反观她自己，脸色蜡黄，蓬头垢面，衣服都是粗糙暗沉的。
她嫉妒得眼睛都红了。
找陈大娘争论无果，她便悄悄摸摸给我使绊子。
我一一挡了回去。
傍晚，我散步回来，路过贺文庭家时，听到了一阵狗吠。
瞧着远处，一只健壮的土狗飞快跑过来。
它目标明确，就是我！
我肯定跑不过它，但是被它咬一口也要动了胎气。
眼见着狗越来越近，我仍站在原地。
贺文庭终是按捺不住，扔了块石头把狗砸倒。
那狗仍然不死心，爬起来后想继续咬我。
贺文庭冲上来，单手拎起狗，一拳拳捶它，直到狗没了气。
他穿着老头衫，健壮的肌肉怎么也遮掩不住，汗水顺着手臂而下，与鲜血混合在一起，充满了荷尔蒙。
很性感。
“你站着不动，是想被咬死吗？”
贺文庭见我一动不动，生气地质问我。
我咬着唇，眼眶微红，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一副吓到的样子。
贺文庭叹了口气，无奈地说。
“算了，以后注意点。”
我顺从地点头。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我顶了顶腮帮子，恶劣地想。
如果他知道我不是他想象的小白花样子，那该多有趣？
3
我没让贺文庭送我回家，在老二媳妇眼里，他只是顺手帮了个忙。
我把路上的遭遇，原原本本同陈大娘说了。
陈大娘听完，眼里闪过一丝不满，面上愤愤，拉着我的手安抚道。
“老大媳妇，你就好好养胎。这事儿，娘给你要个说法！”
很显然，陈大娘也是知道这件事的始作俑者。
不知道陈大娘和老二媳妇说什么，没多久，陈大娘给我送了好些漂亮首饰和衣服，说是赔礼。
我欣然接受了。
关上门，我就瞧见一个人坐在床上。
贺文庭把玩着打火机，玩味道。
“难怪大半个月不来找我，原来是已经站稳脚了，不需要我了。”
我坐在他腿上，环着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胸膛，声音闷闷的。
“还不是你不喜欢我，我不会自讨没趣。”
“再说了，哪有我这样受气的大嫂，被妯娌欺负了，婆婆也不帮我。”
贺文庭抓住我的手把玩，漫不经心地说。
“我自然可以帮你报复欺负你的人，只是我可不做亏本买卖。”
我娇笑着，亲了亲贺文庭的脸，说道。
“我最近来月事了，陪你玩点别的花样。”
柔软纤细的手伸进贺文庭的衣服里，一路往下。
好久之后，手磨得生疼，才结束。
贺文庭亲亲我的耳垂，声音里透着餍足。
“我会让你满意的。”
第二天，老二媳妇就被叫回娘家帮忙。
一连半个月，都不见她的身影。
我也乐得清闲，每天吃好睡好。
天气渐冷，衣服遮住了身体因为怀孕而圆润了的身体。
贺文庭每天夜里翻墙爬床，都被我以各种借口回绝了。
他欲求不满，我只好偶尔陪他玩些花样。
更多时候，我只让他陪我睡觉，不能动手动脚。
毕竟男人火气旺，这初秋的天气，像是抱着个火炉一样舒服。
老二媳妇回来的时候，人瘦了一大圈，眼下浮着浓重的黑眼圈，眼眶都凹进去了。
她娘家的生意遭到了对家的干扰，好多个生意伙伴都被截胡了。
自家的生意又被客人举报了，查出好些问题。
这样一来，损失了多少钱。
而这些钱，都被贺文庭用来买首饰、摆件，一一送到我这边。
贺文庭肯定不只是个普通知青，他身上的伤疤，能打死狗的力气，截胡老二媳妇娘家生意的能力，都彰显着他的特殊。
这样的男人，如果抓不住心，就要尽快脱离。
我倒是愿意再试试，只看他如何表现了。
老二媳妇娘家衰败，她自己便在陈大娘那边失了分量。
平日里，她一个人洗衣做饭，割草喂猪。
有时候被我指使着端茶倒水。
她都一一忍了下来。
直到这天，原本是午睡的时候，我一时间睡不着，出来走走，便听到了老二媳妇和陈大娘抱怨。
老二媳妇满脸怨恨地说。
“娘，李知薇那小贱蹄子，使唤我做这做那！可算是气死我了！”
陈大娘则一脸不耐烦地说。
“老二媳妇，我都说了多少次了，现在先让让她，她肚子里老大的孩子！”
老二媳妇被陈大娘这语气吓到了，在她印象里，婆婆都是和颜悦色的。
可她也不想想，如今她已经没有娘家的补给，陈大娘又这么会给他好脸色看？
陈大娘转而变了脸，语重心长地说。
“老二媳妇，你们结婚这么多年，还没个孩子。等李知薇的孩子生下来，抱给你们养，再把她卖了还能换点钱，现在你就忍忍。”
老二媳妇张了张嘴，却没说话，盯着陈大娘的背影，眼里都是怨恨。
一个多月后，老二媳妇怀孕了。
她很聪明，但又不太聪明。